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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襄王这几天处于戒可乐期,各种难过,没想到跟戒烟差不多,十年前的东西了,很多都脱节了,写的时候襄王都觉得感慨,哈,好像还有不少人记得襄王,我很欣慰。
什麽叫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这就是!牌局一开始我就打得行云流水得心应手,想什麽来什麽,简直是横扫千军气势如虹,手气好到怀疑人生。
我对打麻将其实没多大的瘾,一是因爲以前挺穷的,二是觉得摸牌没有摸屄有意思。所以好运当头的时候手气集中爆发我也没太激动。
其它三人都让我打的擡不起头,张骚逼一直骂骂咧咧的说我是不是来之前上香了,手气那麽好,抱怨自己的牌太烂,一副欠抽的婊样,我哥一直低头打牌,低头暗笑不语,这架势根本不需要他跟我打配合了。孙大奶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在我的气势如虹的杀气下,打牌的节奏也没怎麽乱,还偶尔赢几把,她给钱给的很痛快,一副相当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很欣赏,不敢小觑,我偶尔想撩拨她两句,她也只是笑笑,不接腔。
我心想反正现在爷女人多的是,都应付不过来,这块肥肉就且放着吧。现在赢钱要紧,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哈,都快塞不进了,都是百元大钞啊,差不多有小两万了,这才刚两圈儿啊。赌的大就是过瘾啊,见效真TMD快!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诚不欺我!
三圈没打完,张骚逼就给打立了,她输完了,真TMD败兴啊,本来我还想着一夜致富,这就结束了?
张骚逼问我哥借钱,我哥借口说他也快见底儿了,没钱借给她。她又向孙大奶借,孙大奶说:老妹儿,不是姐不借给你,咱俩在一起打牌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知道我的习惯,牌桌上我从来不借钱的,晦气。你要真想借,你说你输了多少,姐补给你,但是今天咱就结束吧,不打了,你看行不?
这拒绝拒的,大气,敞亮,让我不由的对孙大奶另目相看。
张骚逼当然不甘心,她向我借钱,我说,大姐啊,我也嫌晦气,要不今天就到这吧,咱改天再战。她哪里会愿意,叽歪几句见我收拾东西准备撤退,慌了,非让我开车拉她去取钱。那时候没有手机支付,不过有ATM机。
我这会儿手气正好,也不想见好就收,也就随她。出门上车,我说我可不知道这附近哪有银行,你知道不?张骚逼说我也不大清楚,你朝大路上开就是了,路边肯定有。
我想也是,就发动车子朝大路上拐,小城市,加上茶社的位置有点偏,路上基本没什麽车和人,张骚逼身上的香水味儿混合着刚才在屋里熏上的烟味儿再加上天热引起的汗味,让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由打开车窗。
其实我是喜欢这种味道的,我抽烟,烟瘾很大,连操逼的时候都抽,我操的女人基本都是炮友,这种出来约炮的女人基本都洒香水,操逼嘛,出汗是少不了的,所以这种混合香型我是喜欢的,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之所以是说不出的感觉,是因爲这种味道是张骚逼发出来的,她这个操行,我有点瞧不上,闹逼荒的时候还行,现在爷细粮还吃不完,这粗粮就给我哥留着吧。
没开多久,张骚逼就从副驾驶把身子凑过来,伸手摸向我的裆部,把大红嘴唇凑到我耳朵边,嗲声嗲气的说:帅弟弟,咱别浪费时间了去银行了,你就借给姐一万块,这已经不在牌桌上了,不晦气了,姐不管翻不翻的了本儿,肯定还你,还给你利息。说完还用力隔着裤子揉了揉我的裆部。
我开车技术可不好,赶紧靠边停车,然後推开她,说:我说张姐,这开着车呢,我说你干嘛非拉着我陪你取钱,原来这等着我呢,姐啊,你这麽有钱,咱这排的上的富婆儿,就别跟你穷兄弟开玩笑了,好不好?
张骚逼攥着我裤裆不松手,说:姐没跟你开玩笑,姐今天想着打的不大,一万多现金够了,就没带卡,怕丢不是,谁知道你运气这麽好,上去就把姐给打立了,你赢那麽多,借姐点咋了?
说实话,这骚娘们儿其实不丑,五官比兰丝巾精致,身材苗条,今天穿了短裙,看出来比列也凑合,只是奶子小,飞机场,也就155左右,不看脸只看後背,配上她的短发,很萝莉。看脸的话,皮肤比较差,厚粉都掩不住,鱼尾纹很明显,相术上说这种人无论男女欲望都大,容易成瘾。本人就是这种。她今天穿了细带高跟凉鞋,一双最多34码的脚,白白细细的,还算能看,可能是她身上皮肤和保养最好的部位了。就是婊气太重,还不属于绿蔷薇那种土骚土骚的,一副老娘就是浪,但是老娘的屄可不是谁都能操的讨厌模样。
我抓着她的手从我的裆部拿开,推开她说:我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不到两千现金,想着真不行就去取钱呢,咱打这麽大,这会儿才几点,我赢这点儿钱,一会儿还不够往外出呢,姐啊,咱别开玩笑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取钱吧,我刚才可是看见了,你从钱包拿钱的时候,那卡可是一排一排的,还是各种金卡。
张骚逼说:你观察姐可观察的够细致呢。然後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右手就放到她裙子里面,往自己的阴部一按接着说:那你看出来姐今天没穿内裤吗?
操,这骚货还真没穿内裤,我的抠逼手下意识的一摸一探发现这婊子竟然还是一光板没毛,根据手感,不是先天的,是剃掉的。
我大拇指搓着她阴阜上的浅茬子说:张姐够凉快的,哟,没看出来,人不胖,这儿够肥的。确实,我摸到了两片肥嘟嘟的屄肉,比丰满的兰丝巾的肥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失口称赞:够肥的呀。
张骚逼按住我的手阻止我乱动,骚骚地说:姐说了,给你好处,姐好处多了,姐就是奶子小点儿,其它地方可都是宝贝,放心,不让兰兰知道……
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并勾进她屄里使劲抠两下,趁她刚想浪叫,就猛的把手抽回来,说故意说:你不是跟我安哥挺好的吗?说完我把那两根指头凑近鼻子一闻,一股骚味儿。接着我恶作剧把这两根手指伸到她嘴边说:车里可没地儿洗手,姐姐你看……
张骚逼一点也不含糊,张嘴含住手指就嗦,嗦干净了对我说:「老安好几天没操我了,不脏,在包间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锺他也没反应……」
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屄兴叹了。
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胯下鸡巴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骚逼之间。可是我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面对如此肥逼,鸡巴难免有反应,已经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把裤裆顶了起来。
张骚逼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说,瞧瞧,硬了,想操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麽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
我推开张骚逼的手,说: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贵了,一万啊,去桑拿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
张骚逼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麽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这样吧,咱跟安哥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继续,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张骚逼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操孙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奶娘们儿,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那大奶娘们怎麽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给你介串掇成了,一准儿让你操上,怎麽样?
我让这骚逼给整乐了,真的,怎麽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麽多年,也算阅女上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爲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屌吗?
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麽大胃口。咱还是各回各家吧,明天还上班呢。
张骚逼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爲能勾住我的话:你不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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