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2)
严婷一直以来情绪都是很稳定的,对二娃从不乱发脾气。
可这天二娃感觉很不对劲,严婷因为一点小事就狠狠的扔这摔那!吓得隔壁家过来玩的小孩,眼睛直往她身上瞅,生怕下一巴掌拍向的就是自己
严婷一般是不轻易生气,也从不和二娃置气。二娃感觉这次肯定和自己有关,他偷眼看了严婷好几眼,就是不知怎么开口问她。
严婷往洗衣机里使劲的扔下一包衣服,对着洗衣机开口说话了:
外面有人,就别回来,哼。一声哼,透着极大不满和愤慨!
这里没有别人,这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二娃又回味了严婷刚才说的话,猛然一惊:啥意思?外边有人,说我呢?
二娃知道严婷是个倔强的女人,他更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外找女人,这点二娃比谁都清楚。
二娃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是在男女方面不是很清白,他也就这点爱好了。可在别的任何事情上还是说的过去的,他自认为自己绝非那种玩世不恭之辈或不分轻重之人。
如果他在市里的事,没人说,严婷那是万万不会知道的。难道是吴月说出去了他们在市里的所作所为?不太可能,二娃知道,吴月脑子很灵活够用他也是个很讲信用的人,事情的轻重还是分的很清楚的。但那又是谁呢?二娃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晚上,当严婷抱着被子要去另一间屋子睡觉时,二娃才感觉问题大了,这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明白了。
但他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个,二娃曾听一位资深前辈说过,只要媳妇没把你抓个现行,那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如果你能和她过一辈子,那就老了再说,或干脆带进土坑算了。
怎么了,严婷,我又没惹你?!二娃故意比往常说话声音大了点,也故做有理状。
二娃看严婷没反应,走过去,到门口,看见严婷正在往另一间房子的床上铺床单,二娃接着又问:你这是干啥,来人了?
来鬼来,我不和脏人睡,你自己睡吧。
严婷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火,二娃听起来很不习惯。但你别看二娃在外面吆二喝三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在严婷面前从来就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
严婷则是个好强的女人,没有花花肠子,有啥说啥。这样的女人其实内心更脆弱,更需要人去怜悯和疼惜!
二娃过去,一把强拉着严婷的手,轻声细语的说:老婆,你都那里听谁嚼舌根子的话,我出门规矩的很,我保证。
二娃怎么问怎么哄严婷就是不听,但也看的出来并不是特别的气愤,就因为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也许这是严婷想狠狠给二娃一个下马威从此把二娃震住,不再有非分之想。还许是严婷并没有真凭实据,也仅是道听途说,所以说话语气显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严婷挺着个大肚子,分不分开睡,对二娃来说都不能有别的想法。
其实经过一夜的冷静和思考,严婷也觉得应该给二娃个解释的机会,毕竟是男人,不出门那是不可能。再说人上的话也真真假假,有时还容易颠倒黑白。这些道理严婷都懂,但事情也不能不明不白就这么算了。
有些事情就是阴差阳错,当第二天严婷等待二娃再次登门请罪之时,其实这时的二娃已早早出门了。
二娃也是一夜难眠,他左想右想,除了吴月能放出风去,就没有人了,所以他打算早早的去找吴月问明情况,如果真是吴月说出了实事,那自己也就别硬撑着了,想尽一切办法给严婷道歉吧。
吴月看到二娃这么早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一个跟头就从床上起来,神速地三两下就把衣服裤子穿上了。一人点了一根烟,开腔问二娃:
说,啥事?到像是吴月自己遇到了什么事,需要找二娃商量解决一样。
我两个在市里的事,你给严婷说了?
吴月看着比昨天都有点憔悴的和布满疑惑的二娃的那张脸,忽然觉得有点可怜,但他很明白二娃问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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