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2)
家庭所有成员近几天都有一种感觉:严婷好像做事说话不是太正常了。这个让所有人都开始担心,人一旦悲伤到极点,也许就会不觉悲伤为何物,会觉得一切事物和自己都没有关系,会麻木,
严婷开始不怎么说话了,也不哭不闹,有时眼睛盯着一个方向就是大半天。脸上也没了过多表情,对待什么都是一种态度,好像什么都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从前那个激灵精干又爱打爱闹的形象荡然无存。有时嘴里还自言自语、念念有词。
表现最明显的是她基本整天没有饥饿的需求,吃饭也不多。
家里人悄悄商量,以后别再提孩子的事,别再给他任何刺激,尽量给她创造宽松和谐的环境和气氛,让她慢慢从悲伤中走出来,但任何人心里都清楚,找不到娃,她走的出来吗?
二娃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是男人,首先自己不能倒下。她决定带严婷到市里大医院看看,以便有问题及时预防和医疗。
医生的临床观察后诊断结果是:精神疾病,中度抑郁。那时的人很难理解什么是抑郁,二娃很详细的质询了医生后才理解抑郁就是一种精神疾病,严重的还回损伤内胀等等。
严婷父母也是老了老了,遇上这种事,身体几乎也要垮掉。还好,毕竟年纪大了,经见的事多了,能自我调节,自己说服自己。自己的大孙子出现这种遭遇,有几个爷爷奶奶不心痛的?
听二娃回来一说,严老四两口子决定由他们夫妻二人轮流照顾严婷,生意也不做了,家都不回了。把小儿子严放也接下来在下边上学,直到严婷完全好转康复。
二娃派人去打听和观察了他觉得自己得罪很深的几个仇家,回来的人都说没有异常,也没了解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无论世事怎么变换,日子还得继续。
任何人出多大事,好像都阻挡不了连城继续求财、探金的脚步。
连成听老人们说,富顺乡有几座山半山腰有几个深洞,传说是古时的人淘金挖的。又听人说,其实所有的金都是由地质的变化和常年雨水的冲刷,河里的金归根结底都是由山上下来的。连成想:那山上就应该有很多金的。
连成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激动,为此他专门跑到省地质局找专家证实,专家还告诉他:你可以砸取一些山上的山石来我们这里化验。并且交给了他如何去辨别,什么颜色或样子的石隘有可能有金,并且教会了他如何从那些石头中提取黄金以及所需器材和工具。
连成如获至宝,回家立刻带着手下奔赴各个山头,按专家給的方法砸取了些样品送往省城做化验。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个个含金,就是标号各不相同。
其中有一块标号还很高,这让连成欣喜若狂。回家立马开始行动,卖□□、购碾磨机、开路、架线。一个月后,第一磨出来了,出金量一般,继续几天,连成已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含金量一天比一天高。他看着一座座连绵不断的山峰,感觉自己就是站在最高那座顶上的人,可以一览众山小了!
山金,当时也叫隘金。就是山上石隘中所含的金。它需要用□□把连体的山石炸成小块,再用电动石磨把各异的石头磨成粉状,然后用水银提炼黄金。炼好的黄金虽比不上河里的沙金纯度高,(一般只能达到百分之七八十,沙金一般是百分之九十几,一克要少卖几块钱)但,用人少,用的机器也单调,成本比挖沙金大大减少。只要含金量高,效果收入不比沙金少。
河道大部分地方已掏空,空间不大了。山金的出现无疑在整个邱元坝以及邻近乡镇有如一声惊雷,炸的人们开始慌乱、有些措手不及。
林业局、保护站,资源局是主管部门。这些部门肯定是要象征性的阻止这种严重破坏生态的行为,但当地要发展,要富裕,领导要发财,要捞油水,金还得继续挖,不过要经过主管部门允许授权和所谓的审批。
保护站站长姓王,好像已快到退休年龄了,没想到,要下了要下了,来了这么个好事。王站长溜光的秃头似乎要被自己的两只手揉出油来,好像每时每刻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在退休之前发笔横财。
王帅,王站长大儿子,三十六岁,和他老子一样,也整了个秃头,不过还有些毛,头没他老子那么光。从小就是个不务正之人,要不怎么会有脸上那道疤呢?据说是上学时调戏女同学被几个男生联合起来揍的。
站长找到二娃,要和二娃合伙开采山金,手续什么的不用二娃管,给个干股就行,这种事二娃见多了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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