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铁证如山(上)(1/ 2)
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天,但这段时间我却痛苦得不得了。因为这件事让我和妻子出现了结婚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冷战,比数九寒冬还要冰冷的冷战。虽然那天我果断地向妻子作了深刻的检讨,希望得到妻子的谅解。但妻子并没有放过我,说我破坏了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伤害了她的自尊,不可原谅。从那天后,妻子虽然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但不在像以前那样睡在我的怀里,而是背对着我睡,也不和我说话。每天早晨也不用我叫她起床,自己一到点就出去锻炼,也不再吃我精心准备的早餐,而是自己叫上朋友到宾馆和饭馆吃。早晨出去要到深夜十一二点才回来,回来也不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讲公司里,讲职场,讲社会上的趣闻逸事,也不和我沟通,而自个玩手机,就当我是个陌生人一样。偏偏在这个时候,家里的保姆因为她老公出狱了不想在干了,由于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家里所有烦琐的家务得我一个人来做,一天到晚累得要死,但最令人心烦的是妻子的冷漠让我一点都不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精神都快发疯了。我去求小妹帮我在妻子面前沟通,那小妮子居然说我是活该,咎由自取,气死我了,都怀疑她是不是和我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还是我的宝贝女儿好啊,她得知情况后不停地在妻子面前说我的好话,一边创造机会撮合我和妻子独处的机会,还一边告诉我该怎么去计好妻子。经过父女俩的一番努力终于让妻子心情好转,虽然妻子还是没给我好脸色,对我却已经不冷漠了,只是说要惩罚我做个游戏就原谅我,又不说是什么游戏,到时就会让我知道。经过这件事后,我再也不敢怀疑妻子了,实在不能忍受妻子那种冷漠。
这天是我和妻子结婚的纪念日,我开着车和铃铛到乡下亲戚家搜罗了点土特产准备给妻子做顿美餐,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却看到外套一件皮草下着暗红色女士毛呢修身短裤配裸色连体裤袜和过膝长靴的妻子背对着大门和小妹在窃窃私语。我走过去一把揽着妻子的腰高兴地说:
“老婆,看从乡下带的土特产全天然绿色好东西。”咦,妻子的香水味好浓啊!可我记得妻从不喜欢用太浓太烈的香水,难道……而被我搂着腰的女人则发出一阵银铃般地娇笑:
“只要刘老板舍得,我不介意做你的老婆。哈哈!!”
这时换了身休闲居家碎花针织棉睡衣套装的妻子从别墅里走出嗔道:“怎么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了,搂着那么紧干什么,还不松手。”
我尴尬地赶快松开,可恶的是小妹也不提醒我搞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希望妻子不要多心才好。经妻子介绍才知道这个有着精致妆容充满贵妇气质女人是市体育局欧阳妮副局长,她的身材气质和妻子很像,又和妻子同样款式的衣着打扮从后面根本就分别不出。欧阳局长从妻子手里接过一个大信封便告辞走了。当我走进别墅无意回头一看却发现女儿铁青着脸注视欧阳局长离开,然后转头看着妻子,脸颊泛着愠色,眼睛居然露出犀利似剑的目光刺向妻子,而在女儿面前一向强硬的妻子似乎显得很心虚居然避开了女儿的眼神。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厨房大战,弄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家三口高兴围桌吃着。我举起杯子祝妻子越来越年轻越美丽,而妻子羞涩地举杯和我喝交杯酒。女儿也举杯说:“祝爸爸妈妈百年好合,永远幸福快乐!我们三个是吉祥如意的一家,永远不要有第四人。”
“宝贝你说什么?”我疑惑地看向女儿。
“没什么,篱笆扎得紧不怕野狗钻进来。”
这时妻子抢着说:“快吃菜,今天这么多好吃的菜。老公辛苦了我敬你!”妻子举杯我只好喝起。席间妻子不停地和我喝红酒,帮我夹菜,又是温言柔语地嘘寒问暖,那种久违的温馨感觉又回来了。
一番杯觥交错后,我躺在沙发上小憇,妻子送女儿到学校去,恍惚之间似乎听到她们出门时妻子对女儿说了一句:“你也不想家破人散吧。”
红酒的后劲真足,虽然我喝的没有妻子多,但身体还是有点受不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在半睡半醒间隐约听到妻子送完女儿回来,帮我拿了一床毯子盖在身上,然后就到厨房忙碌收拾碗筷搞卫生。随着时间的流逝,红酒对身体的影响慢慢消退,我逐渐清醒。这时我听到妻子在厨房极为压抑声音用手机和人通话,只是内容听不清,到最后她起了一个高腔:“少啰嗦,我办完事就会过来。”然后妻子就挂了电话,忙碌地清洁厨房。
当妻子搞完卫生从厨房出来,见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微笑着问我:“好点吗?身体不行还是少喝酒,以后我不和你喝了。”在一番嘘寒问暖后,“老公,我等会有事要出去一下。”她探出手,按在我的肩头,语气一如平常的温柔,“你好好在家休息。”“嗯”我的眼角不由地跳动了下,嘴里的回答却毫不犹豫,十分自然。“好老公。”神态欣慰的她亲了亲我的脸,接着便开始作出门的准备。
半小时后,我家社区东门口的公路对门。已经从南门处开来租车公司迈腾的我默然地等在那儿。二十分钟前,妻子离开家,由于潘局长借车现在没有归还她又没打小妹电话要她来接便判定她今晚出门会打的。
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刚等了四五分钟。一副白领丽人衣着打扮,手挎女包的妻子风姿绰约的来到小区门口,只见其伸出莲藕般的手臂拦下一辆恰好经过的的士,然后动作轻巧的坐进去,姿态盈盈飘逸,很是柔美。
的士启动行驶了大约三四十米后,我才驱车跟上。在路上,我没有用死追在的士屁股后面的方法,尽量与其保持着六至七车位的距离。因为从那次争吵中感觉妻子似乎已经怀疑我在跟踪她,我无法确定她有无注意到这车。可万一她留意,我如此跟踪的话势必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谨慎收到了奇效,就见的士在行驶十分钟后,来到了清泉广场。妻子下车,接着她又换乘另一辆的士,往回行驶,与我会车时,看见坐在后座的妻子不经意地扫了我车一眼,经过我家社区也没有停,一直到半个小时后的士开到市区南边的重庆路与学府路交叉口她才下车。原本以为她要进入交叉口处步步高广场的我,非常惊讶地看见她竟第三次叫车。这次车子启动后进入学府路,直接朝市中心驶去。
见此,我愈加的小心起来,车距随之拉得更远。正当我猜测妻子换车动机目的的时候,在我侧前方不远处行驶的两辆小车,突然发生了交通事故,一下子打横堵住了大部分道路。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绕过车祸现场,妻子所坐的士已经疾驰而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靠!”我猛拍了把方向盘,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瞬间将速度提高到70码以上,这条通向市中心的路是快速路,没有交叉路口,只有到市中心医院门口才有红绿灯路口,经过一番急追猛赶,我终于在中心医院门口看到妻子所坐的士在等绿灯。
这次的士通过红绿灯口后,一路直行,半个小时后在第7路公交起点站停下来。令我吃惊的是,从的士下来的并不是妻子而是一个提着行李箱的中年男子,他下车付了租金,便和一个等在路边的老人走了。而的士司机也下车到路边的摊吃面。我急忙跑到的士边一看,车内已无人,再向司机打探才知道妻子在靠近中心医院的地方下了车。
我懊恼地开车转道回家,回到别墅时却发现妻子的奔驰GL500已经停在院子里。妻子比我提前回到了家让我有一丝莫名的心安。进入客厅,却发现妻子脸带怒意坐在沙发上。
“我要你在家休息,这么晚你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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